第一章
非洲香格里拉 by 春漿花月
2018-10-6 06:01
啊,阿非利加!您这神秘的大陆、异国的风情、原始的丛林和黝黑的人民!
从我还是个小 女 孩开始,您便令我神往。现在,二十 三 岁的我——一个刚获得文凭的注册护士——正在一步步地接近您,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大学毕业后,我在位于东非某国偏远地区的一个医务所谋到一份护士的职位。正兴冲冲地跨越大洋去寻觅孩提时的梦。
根据帕墨逖尔医生在出发前来信中的详细指示,我由该国首都乘火车、转公共汽车辗转来到离医疗站最近的文明开发地区的边沿,一个边境换货贸易站。在那儿,我受到了两个年轻非洲黑人的接待。他们交给我一封帕墨逖尔医生的手书。
信中说,我可以信赖这两个青年,带我去他的诊疗所。
医生介绍,他俩是医务所所在村落的居民。是兄弟俩。一个叫木韦斯、一个叫木帕勒。虽然,他们没有一个会说英语或斯瓦希里语【Swahili ,东非和中东非比较通用的语种】。但医生说,他俩是聪明的小伙子;而我是个聪明的姑娘。
帕墨逖尔医生表示,他确信我们之间完全可以通过手语完美地沟通。
医生最后说,亲爱的卡伦,我希望很快就能见到你。而我,也是同样急切地向往加入他的医务所,开始我的新生活。
在商贩那里为自己和我的向导买了些食物之后,我便启程同那两个赤脚的非洲黑人一起进入丛林。他们深可可色的肌体,只着一条卡其布短裤。我们相互自我介绍,用手指指着胸脯报出自己的姓名。木韦斯在前面领路,我的旅行包被他轻易地顶在头上,沿着林间小径行进。木帕勒紧跟在我后面,他则把我的露营用具扛在肩上。
我们一行在单一的小径上十分轻快地行进。路面上可以发现动物的脚印,我猜那也许是马蹄,也可能是骆驼,或者是水牛。我知道,我的向导在这一路上可以认出的记印比我多出上千种。我只是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太阳西下时,路径上的光线为四周树林遮掩暗淡的比外面快。木韦斯带我们离开了那条人畜踩出来的小路。沿着一线勉强可以发现的记印,在丛林中穿行。
藤条挂住我的衣服,好像是想把它撕去。经过一小段困难的挣扎之后,我们来到一块依旁清泉的林间空地。
环顾四周,青草依稀泉水叮咚,是一块极佳的休憩之处。今夜,我们将在此胜境宿营。在木帕勒扛着的露营用具包中有一顶小帐篷。我的向导们在一丛灌木的旁边很快把它撑好固定。我将陪伴着那丛灌木上盖着的无数粉红色的花朵过夜。
我猜,男孩子们会将就睡在草地上。
正在胡思乱想,但见两个非洲青年轻易地抛弃了他们仅有的一点文明的象征,把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卡其布短裤,剥下随意扔到地上。这让我大吃一惊。他们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下紫黑发亮,比日间所见色深。完全显现的肌体健康强健,举手投脚之间处处迸发青春的活力。
尤其是一对黝黑的阳物,伟长累赘,自由自在地在下身摇摆。它们的颜色比身体的肤色更深。短浅绻曲的阴毛,是全身唯一可见的毛发,完全不足以掩饰粗长的肉茎。我注意到兄弟两人都是包茎,比肉茎粗的龟头鼓在薄皮包裹内,猜想他们部落大概没有割包皮的习惯。从短裤的禁闭中解放出来的阴茎,随着主人们欢快地没入齐膝深的流水,从我眼前消失。我不禁怅然若失。
两个大男孩蹲在溪流中一处水较深的地方搓洗步行一天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汗迹。完了之后,全然不顾赤身裸体,嬉笑着踏水朝溪流下游扑腾而去。我猜他们是去抓点什么东西来做晚餐。
由于他俩行事的态度十分自然,虽是在蛮荒的丛林中与两个裸体的野蛮男性独处,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惊慌。想到他们棕色的裸体经由小溪的清泉洗涤后,看起来是何等的清新可爱,便禁不住也想一试。我估计在他俩返回之前自己有足够的时间。
从行李中找出一条浴巾,坐在草地是脱掉靴子。然后站起来解脱上衣和短裤。
犹豫了不过两秒钟,乳罩和三角裤便也飘落在衣服堆上——我实在没有理由把它们弄湿了。
燥热汗湿的皮肤被清凉的流水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也许是因为在清溪中逗留得稍微长了些,刚刚回到岸上还没有来得及擦干身子,便听到我的向导们兴高采烈地回来。我连忙抓起浴巾将身子裹住。
他们看见我时,两个年轻非洲黑人男子露齿含笑。两付白牙衬在一双深色的脸庞煞是可爱。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将两条捕获的大鲶鱼撂在草地上,回身进入林中收集枯枝以便生火。我猜想,在平日生活中,在他们的村落,这些应该是女人的工作。她们会在自己的男人回家之前把这一切完成,只等他们带回捕获的食物。
我小心地摸索着在浴巾掩护下套上小三角裤衩。要想用同样的方法穿上乳罩,却被证明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几次失败恼怒之下,我干脆转身背对男人、任由浴巾落地。弯腰拾起衣服,先套上短裤、再穿上上衣。今夜免去乳罩。
完了转身去瞧正在生火造饭的男人。我的旅行伴侣们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和向导们的视若无睹相反,我对两个赤裸的雄性动物却不能释怀。看着他俩专心干活儿,发觉自己很难忽视他们棕色的裸体。他们精干的身体,在林间空地上来回移动。柔韧的肢体动作的准确流畅,显露出一种优美和活力。举手抬脚出力时,浑身的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对黢黑的肉具,在他们大腿之间摆动。
没有割去的包皮半掩着紫黑的龟头,柔软的茎身丰满而有弹性,在晃荡中显露出无尽的生命力。
我发现,这两个年轻的非洲黑人可以说是十分英俊。或许,在我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感到,他们甚至可以说是那种勾人心魄的男性。
生火用的木材备齐了。我原本期待他们会用某种原始的方法来起火。出乎意料和感到失望,木韦斯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裤头儿,从它口袋里掏出一盒用塑料布包裹好的火柴。很快,鲶鱼便被穿在棍上,架在火头上烧烤。同时,我看见木帕勒在溪水中洗涤一张宽大的绿叶。
鲜鱼烤熟后,两个年轻人把它们从棍子上撸下,放在干净的叶子上。我们围叶而坐,用两根小树枝当筷子,从鱼骨上剔下滚烫流油的鲜美嫩肉,小心送进嘴里。如果不慎,肉掉下来,便用自己的手指拾起——我从被短裤半掩的腿上;我的同伴们则从他们光溜溜的腿叉拾起。在他们那儿,两根黑黝黝的肉棍安静地躺在一对硕大的阴囊上,把囊内的鸡蛋大的睾丸压向两边。那些鱼肉留在他们腿上的油迹,在篝火照耀下使那儿深棕色皮的肤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