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非洲香格里拉 by 春漿花月
2018-10-6 06:01
晚餐之后,我们在溪水中洗净油腻的手。我爬进我的小帐篷,仔细扣好两头的蚊帐。越过闪烁的火苗,看见两个赤裸的青年男子躺在草地上。篝火的光辉映在他们光洁的皮肤上忽明忽暗。但是很明显,他们躺在那儿是相互拥抱而卧。林中的夜晚十分暖和。我脱去短裤和上衣,静静地、孤独地躺在帐篷里,试图睡去。
蟋蟀和青蛙的鸣叫构成林中夜晚美妙的音乐。
大约是迷糊地睡了一段短时间后,我忽然醒了。身上皮肤涂上一层发亮的汗液。透过帐篷头密封进口处的薄纱蚊帐向外望,就在篝火那面,我看见一个巨大、黑色而且闪烁的形体。它正好在摇曳的光焰笼罩下。被好奇心驱使,我拉开蚊帐想看个仔细。
这下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是我的两个年轻向导一丝不挂的地缠在一起的黑色躯体。粗粗看来,他们好像是在摔跤。一个从背后抱住了另一个,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拉。但是,更仔细观察,便发现一根粗长的巨物在他俩之间运动。它漆黑坚硬,上面的粘连液在篝火缭绕下莹莹闪光。随着两人的缠绵,它在两者之间露出的长度有规则地长缩。其变化的频率正好同两人的喘息呼吼同步。
哈——!这可能吗?处于后面的年轻男子是将他的阳具插入他同伴的肛门,拉回抽送?不错,现在可以看清了。当它的长度不断反复出现而又消失时,肉棍油光泽亮的表面清楚地反射出篝火跳跃的火光。我不由想知道,哪个男孩是扮演的哪个角色?记得在哪本书上读到过,在这部分非洲的部落里,习惯上是年长的男孩在他们年幼的兄弟们的肛门里平息自己的欲火。那么,眼前一定是木韦斯在干木帕勒。
这幕现场表演也激起我的欲望,惹得下体骚痒躁动。踢掉唯一的小三角裤叉,我爬起来用膝盖跪伏,屁股坐在脚后跟上,把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进-出、进-出,手指有规律地肏着小屄。我把节律调整的与那根坚挺的黑非洲鸡巴一致。
我看的清清楚楚,它和我的手指同步,深深地钻进年轻男孩的屁眼儿。
轻微的呻吟和激情的非洲方言穿过静夜凝结的空气传入我的耳鼓。虽然不懂他们语言,却能从呻吟的音调和语言的气势读出被肏者的愉悦和肏人者威势。这种性欢愉的音响部分和篝火对面两个大男孩肉搏的性战视觉图像,令我胆战心惊、把欲望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处。
他们的响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我揉弄自己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突然,两个纠缠的肉体定住不动,而自己也同时被猛烈的高潮吞没。一丝不挂地瘫倒在睡袋上,四仰八叉地悬浮在满足的欢乐里,我立即坠入梦乡。
深夜晚些时候,我似乎进入了一种半醒状态。说不清为什么会醒来。我双眼闭合、呼吸平稳,看起来与沉睡无异;但是我能感知,帐篷里不止自己一个人。
什么人就睡在我旁边。轻微的呼吸抚过皮肤,吓的我起鸡皮疙瘩。而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平放在我赤裸的肚腹。我完全清醒过来。了解自己的处境,紧张的一动不动。
我究竟干了些甚麽?一边观看两个男人淫戏,一边自己手淫。在一场妙不可言的高潮后,放任自己赤身裸体地瘫在睡袋上。那不是邀请男人来肏,又是甚麽?
他们在那样激烈的性战后,仍然还有没完的欲望和足够的精力来肏女人?是被哥哥肏后不得满足的弟弟单独一人,还是兄弟俩一起来强间自己?
甚至,难道这真能算是『强间』?也许,他确是不请自来,但是我心里明白,自己真心欢迎他们两个年轻非洲男子中的任何一个。他究竟是攻击型的木韦斯,想要发泄又起的欲望?还是挨肏的木帕勒,想要找回他哥哥刚才在他屁眼里得到的满足?到底是谁,又有甚麽关系?现在我已然完全清醒。我知道,如果他试图把他的大黑鸡巴塞进我依然水淋淋的小屄,我一定会搂住他不放,要他继续到我完全满意。
我完全放松。把手挪到下面,盖在那只在我肚皮梭巡的大手上,要把它拉到我的乳房。入侵者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翻到我身上,膝盖挤进我两腿之间。我劈开双腿,给他留出地方。眼看一双黑色的大手从我肚皮上摸过,一寸一寸地上移,最后扣住两个鼓胀的乳房,我的心房激动得颤抖。身下的小屄内因为渴望,被欲望刺激得抽搐。我告诉自己,等待——很快,他那坚硬的非洲肉棒便会连根刺入我的小穴。
不料,我得到的是他的舌头,沿着我泛滥而期待的肉缝舔舐。他伸在头顶的大手揉捏我的乳头,弄得我舒服地叹息。当他再次把舌头伸进我张开的肉缝,用嘴唇含住早已充血勃起的肉荳儿吸食时,不可抑制的狂潮在我体内爆发。我用双腿把男孩的头紧紧夹住,强制固定在我大腿中间,继续它妙不可言的工作。
其实,他丝毫没有想要离开。一当我从惊心动魄的高潮中恢复,两只黑色的大手和代替大黑鸡巴——但丝毫不逊于它——的灵舌,便立即开始又一轮的攻击。
很快就将我推向又一个高潮。在这样三次之后,我只记得自己还在因为极度的狂喜不停地大呼小叫。到底非洲男孩让我泄了几次?不得而知。我一定是因为进入了天堂而昏阙。
再度醒来时,我的情人已经离去。破晓的晨曦正在向美丽的小鸟致意。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开始了又一天的工作,喋喋不休地啼鸣。清风徐徐、树叶婆娑,树林恢复了生机。绿草边上潺潺的流水,在日光下看来比昨天傍晚更加晶莹美丽。
伸了一个懒腰后,仅仅思考了不到一秒钟,我泰然自若地裸体走出帐篷。木韦斯正在搅动篝火的余烬,准备起火做饭。见我一反昨日的拘谨公然不挂一丝,朝我咧嘴笑笑便又埋头与灰烬战斗。我满不在乎地从他身边经过,大步朝向小溪,把自己浸入水中。清澈的凉水涤去了我身上的汗迹和阴部的秽液,也驱除了残存的睡意。
回到帐篷找到浴巾,我站在帐外擦干身子。木帕勒从丛林中现身,双手捧着一个用一片大树叶裹成的小包。见我赤裸着身子,他双眼放光一派钦慕之色。把树叶包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是他刚从林中采集的坚果和浆果。我的双眼对水果并不在意,而是盯着在他胯下摇晃的黑色阳具。木帕勒的阴茎比他哥哥伟长;而木韦斯的则比弟弟粗壮。木帕勒知道我的眼珠一直跟着他肉茎转,但是他并没有勃起。
我无法判断昨晚究竟是他们中哪一个钻进我的帐篷同我造爱。他的做法让我大为惊奇——给予我如此强烈的欢愉,却不取回报、寻求自身的满足。也许,他这样做是经过精心的计算;我几乎可以肯定,经过昨夜的欢愉,自己对他们两个年轻男人的欲望一直在剧烈地增强。我亟不可待,期盼下一个夜晚将会把我们三人聚在一起。